【多cp】Peek 偷窥
Summary：冰山俱乐部。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。
预警：1.ooc不用我说了。
2.我是想搞疯帽匠才写的！请大家一起爱稻帽吧！
3.这里的Joker我也不知道是哪位！
4.Oswald永远是大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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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。
耳光，还有盘子落地声。
他又打碎了一个盘子。
Joker皱了皱眉头，看着被碎渣划破的手，厌烦地瞪了外面一眼。不过当然，没有人会看见他愤怒的眼神。
“对不起…您让我妹妹回家吧…拜托了…求求您…”男人跪在地上，被人用枪指着脑袋，他的手死死扣住前面人的裤脚。
裤脚的主人叫Oswald.Cobblepot。The Penguin。夜店老板。
Joker没着急蹲下来收拾碎渣，他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男人。
哎呦，又是Jervis Tetch。
Oswald甩开了Jervis的手，那只手原先应该很漂亮的，细长，骨节分明，只是现在被打得全是血。
“你怎么不明白呢，”Oswald蹲下来，揪着Jervis的头发，“你们家，不交税，总得想想办法吧。你妹妹主动来找我的，说要找份工作抵这部分钱。
“说到底，是你这哥哥没有用。”Oswald狠狠甩开Jervis的头发，顺势扇了他一巴掌。
Joker蹲下来拨弄盘子的碎渣。
“先…先生…您让我妹妹回家…我，我留在您这…可以吗…求求你…让Alice回家好吗…”Jervis的脸都快要碰到地上了，Joker在厨房仿佛都能听见眼泪砸地板的声音。
“先，先生…您是个好人…让Alice回家吧…我…我…Alice还小…我妹妹还小…”Jervis一遍一遍地恳求。
Joker听着都烦。他已经收拾好了碎盘子。这种情况他不是第一次见了。
没想到的是，他听见了Oswald专有的那种雀跃的拍手声。
“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，Mr.Tetch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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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兜兜转转了一圈子。”Joker问对面喝酒的Oswald，“你为什么不干脆绑Jervis，而去先绑了Alice。”
Oswald把酒杯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，他笑笑：“你不懂吗。如果直接让他来我店里，我需要付出。而如果请他妹妹来，那结果显而易见，他会像刚才那样来我店里，请求我，然后放下自己的一切尊严，宁可被我踩在脚下，被一帮变态轮奸，也要换Alice，哈，那个在叛逆期的不懂事的小姑娘回去。”
Joker摇摇头，让Oswald打住。
“拜托，我要他是有原因的。”Oswald给对方倒了一杯，“Crane家的大少爷喜欢他，他不答应。不过也是，谁会喜欢一个在头上套麻袋的变态。
“只可惜呀…人家有钱！”Oswald向后一靠，发出感叹。
冰山俱乐部，给钱办事。
成立之初，Joker就被Oswald作为老朋友的身份邀请过来…擦盘子。甚至不用他洗。Joker有一种自己被他养着的感觉。表面感激，其实心里隐隐不安。
老板Cobblepot，向来清醒的很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…把他送到…那些人手里？”Joker指指后面爆发出一阵阵哭声和求饶的包厢，皱了皱眉，问。
Oswald还是笑。
“自尊是他最需要放下的。我只是在帮他罢了。”
Oswald看看手里的怀表。怀表滴答滴答，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光。
怀表是Jervis.Tetch的。
他确实什么也没有了。
老板Cobblepot，向来能得到想得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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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ker一如既往地擦盘子。
透过厨房小窗，他能看见外面发生的一切。即使Oswald告诉过他不要这样做。
他不是傻子，他在给自己寻找筹码。
Oswald嗜血成性，他相信他不会只是请他来擦盘子。
他得找到些保命的东西。比如…一个秘密。
“求求您了…”Jervis轻轻拽着Joker的袖子，“您能帮帮我吗…我需要我的怀表，我受不了了…真的…”
Joker承认，在看到Jervis大腿根的青紫和哭红的眼睛时，自己确实想过要帮他。
但是怀表在Oswald手上。
“你自求多福吧，小婊子。”Joker继续擦着盘子。
很快，他就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嘴快。
“Mr.Tetch这是要回家看妹妹了吗？”Oswald的声音从后方传来。
Joker感受到了拽着自己袖子的那股力量瞬间消失了。
“要不，我们把她接来吧，反正都一样。”Oswald笑盈盈地贴在Jervis耳边。
Joker看见Jervis颤抖的嘴角吐露出来的话语终于打破了这个可怜的男人最后的尊严：
“Please…no…Mr…Mr.Cobblepot，我会去Crane家的。”
“好姑娘！”Oswald的喜悦溢于言表，他扯过一袋子钱，伸开膀子从后方轻轻围住跪在地上的Jervis，然后从袋子里抓出一把钞票，在Jervis面前数着，“看看，宝贝，你真厉害。瞧瞧这些，都是你赚的。我真是爱死你了，哈，甚至有点舍不得你！”
一打数完，Oswald没有在意Joker的存在，把钱扔在了Joker的大腿上，开始抓下一打钞票。
Joker面色不改，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，继续擦盘子。这个盘子已经被他擦得发亮，他还在机械地继续。
“这么多钱！Darling！哦！”Oswald笑着惊呼，“宝贝你知道吗，我从那些人手里接钱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加起来有这么多！你知道你有多受欢迎吗！”
Joker看见Jervis失去血色的指尖在颤抖，他放下盘子，拢了拢自己腿上的钱，瞧了瞧兴奋地Oswald和一直低着头的Jervis。
他下意识伸出了手，握住了Jervis的指尖。
他感受到了轻微地颤抖。好像有一滴眼泪滴在了他的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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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swald看见了。
Joker很确定Oswald看见了自己握住Jervis的手。但是Oswald什么也没有说。
此时Joker宁可Oswald来找他，甚至来警告他，也不要像现在这样…平静。
“怎么了？”Oswald给他倒了一杯酒，“有什么事？”
Joker不知道从何开口，他非常、非常不安。反观Oswald，仍旧是睁着大大的眼睛，一脸疑惑盯着面色凝重的“老朋友”。
这个词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。
“我…我感觉太闲了。你店里需要人来干些其他工作吗？”Joker问。
Oswald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笑意，随即消失。
“当然，老朋友。你要知道工资支付也是很大一部分开销。”Oswald抿了一口自己刚调的酒，“哦，我果然不适合干这个。前台有个位置，你如果会调酒的话。”
Joker满心欢喜。他笑着点点头。
“Jervis.Tetch已经被Crane家里人架走了。”Oswald在Joker离桌前说了这么一句。
Joker愣了一下，点点头。他也只能点点头。
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他需要Oswald的一个秘密。
让人没想到的是，一切来的太顺利了。
Joker成为了站在前台的调酒师，原来那一位不见踪影。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，重要的是，现在，他是最后一个下班的。
“哦！轻点…”Joker在锁前门前听见了后方的一声惊呼。
他悄悄走了过去。
他很确定是Oswald的声音。他还听见了在Oswald小声呼叫下另一个男人的喘息声。
他走到了这扇门前，门有一条小缝，没有关紧。它向里面望去。先看到的是Oswald白花花的腿。
哦，上帝！
Joker轻轻移动了一下身子，在Oswald身上驰骋的那一位不是别人，正是Oswald口中那一位“最聪明的客户”：
The Riddler。Edward.Nygma。
不是James.Gordon！Oswald在偷情。
Joker捂住了嘴，他的激动之情快要泄出嘴角，可是他现在不能，绝对不能被发现。
他轻轻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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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ker有了这个Oswald的秘密后，感觉安全多了。他可以以此威胁Oswald。
Oswald和往常一样没有找他麻烦。
一个客人穿着高档的皮夹克闯入了正在微笑着擦杯子的Joker的视线。
“嘿。”男人倚在前台，低声和他打了个招呼。
“Oh my…”Joker一声惊呼，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他扫望一眼四周，没有看见Oswald，在心里舒了一口气。
“Brucy！”Joker趴下低声问，“你怎么来这里啦？”
Bruce抬起头，看着Joker满脸笑容，一阵不爽袭上了心头：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“调酒呀！你自己不会看嘛…”Joker把擦好的杯子放在吧台下，从别处抽了一张椅子来，面对面坐好。
“跟我走！”
“为什么，亲爱的？”Joker敲敲桌子，“在这里我能挣好多钱。”
“那我会强行把你带走的。”Bruce把帽沿又压低了一点，站起，“你不属于冰山俱乐部。”
“为什么？！”Joker冲着Bruce离去的背影咯咯咯笑起来，“就因为我没有在你眼皮子底下犯事吗？
“你会爱上这里的，Brucy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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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uce第二次进这家店的时候，Oswald像平时一样出现了，和这位富二代打了个招呼，并请他喝了一杯。
“Brucy，你今晚脸上红红的！”Joker边擦杯子边调笑，“有兴趣再请我喝一杯吗？”
Bruce确实有些醉，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，他不知道Oswald的酒量居然这么好。
“没有兴趣。”
Joker看着稀稀拉拉出门的人群，眼看着下班时间的临近，便拿出两个酒杯，分别倒了点，给了Bruce一个杯子。
“拜托你太冷漠了。”Joker抱怨，“就你这没诚心的，还要我听你的话，是个人都会觉得过分。”
Bruce皱皱眉，向前倾了倾身，两个人的脸靠的很近：“我拽你回去，是防止你和Cobblepot再弄出什么乱子。”
“乱子？！”Joker有点生气，“和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乱子是吧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Bruce喝了一口手上的酒，眼里的烦躁更深了。
Joker蹬开椅子，起身。此时店里已经没有人了。Joker质问：“行吧，我也是乱子，Oswald也是乱子，你为什么就跟他喝酒，喝得那么欢？！”
Bruce也站起来，他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映得更红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想说…！我想说什么不重要！重要的是你在想什么！你在街上打了我一顿，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，很好！我滚了！来这里。然后你又来了，说要把我带回去？因为什么？！因为我是个乱子！”Joker双手按在吧台上，脸直逼到Bruce脸前。
“我…”
“你什么你！我在你街对面那条巷子里抢点东西砸点店，讹诈黑社会谋生，你看不下去。现在我在这里调酒，你也看不下去，你闹那样！唔…”
Bruce不想再与Joker争辩，吻上了他的嘴。
放开，Joker又要骂，又被吻住了。
两个人跌跌撞撞，打打骂骂，摔进了一个房间里。Bruce开始扯Joker的衣服，Joker拽捧着Bruce的脸，冲着嘴直接发起攻击。
啪。
拍手声。
Joker迅速放开Bruce，惊恐地寻找那个拍手声的来向。
门外，暗淡的绿色的眼睛。
Bruce并没有放开身下人，任凭他踢打谩骂。
绿色眼睛的主人好像笑了一下，然后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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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的一夜过去了。Bruce在冰山俱乐部未开张之前离开了。
Joker从迷离中缓过神。脑子里全是那声清脆的拍手声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告诉自己没关系，自己有筹码，不用害怕，不用紧张。
“女士们先生们，今天我请大家喝酒！”Oswald迈着自己一瘸一拐的步子进来了。
“前提是，大家祝我分手快乐！”
大家先愣了一下，欢呼声爆发，都争相大喊“Boss分手快乐”、“Gordon那样的人早该分了”、“老大不用栽在条子身上了”等等等等…
欢呼中，绿色西装的人走了出来，介绍自己是Oswald新的男朋友。
欢呼中，Joker又打碎了一个杯子，红酒撒了一地。
欢呼中，Oswald好像在问他为什么不高兴。
啪。
酒杯碎了。
他早应该想到的。
太迟了。
一切都完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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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n't peek at what others want you to peek at.
不要偷看别人想让你偷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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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一起爱疯帽！
我好喜欢这种头发的男生呜呜呜！
有没看懂的评论问我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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